祁雪纯微愣,“司俊风来过?” “谢谢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楼梯的墙壁上,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,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,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 他的眉眼与程奕鸣有几分相似,而眉眼间的冷峻,竟与程奕鸣一模一样。
司俊风将祁雪纯带到了办公室。 “我的人也一直在找那件首饰,”司俊风开口,“已经有了线索……”
“我的确有点……我先走了,下次再说。” “不管发生什么事,跟你都没关系,”程奕鸣看着不远处的大房子,“程家很多问题深埋已久,每一天都是暗流涌动,慕容珏在的时候,她压着局面。她一走,矛盾就像井喷似的冒出来,谁也挡不住。”
“我很害怕,根本不敢跟他多说话,他放我走,我就跑了。”程申儿低下脑袋,显然不愿再多说。 “很简单,排除了各种他杀,只能是自杀了。”